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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击队正在通过金属梯翻越第二台阶。
王五洲站在金属梯面前。
没有人说话,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;只有攀登队员脚上的冰爪和金属梯相互磕碰的声音。
一个队员上去了。
身影从岩石顶端灰蓝色的天幕上消失。
王五洲拍拍又一个队员的肩膀,这个队员又开始攀登。
王五洲最后一个攀上金属梯。
他拿起步话机,声音坚定:“报告大本营,全队在预定时间越过第二台阶,一切顺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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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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