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嗯……真差劲……不要、啊啊……” 凯特?琳法半裸着身子被拘束在墙边,用颤抖的声音哭诉道。 声音听上去相当可怜,但也满溢着仿佛扑鼻而来的甜美气息,酝酿了一种独特的淫荡韵味。 “够了……咿……离我、远点……” 凯特忸忸怩怩地搓动着大腿内侧,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刺激。 但是,压在股间的突起纹丝不动,执拗地向她输送着快感。 此刻她的下体正在品味着一种在日常生活中难以体会到的,怪异而甜美的震动。 实际上,凯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刺激。也正因如此,她连怎么忍耐都一头雾水。 “怎、怎样啊凯特……服不服……?” 与此同时,在凯特对面,同样被拘束在墙边的女人——凯特的同事,女骑士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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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凶悍屠户受×斯文小白脸攻叔伯想吃绝户,屠户家的泼辣哥儿柳天骄抄起杀猪刀就逼迫村里的小白脸成了亲。哪料他是旺夫体质,婚后小白脸一飞冲天,位极人臣。人人都说柳天骄年轻时对他夫婿非打即骂,这夫婿发达了必然是要休了他。柳天骄也深觉众人说得有理,翻箱倒柜把金银细软收好,就等着小白脸再赏他点遣散费,让他去过逍遥日子。只是这包袱收了一回又一回,金银细软塞得都要背不动了,休书还是没动静。柳天骄忍不住日常一问今天你为什么还不休了我?小白脸微微一笑近来夫郎立身行事并无不妥之处,休妻之事改日再议。管家嘴角抽搐宰相您昨天罚的跪今天就忘了吗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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