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的女子?” 闫濯揉了揉她脑袋,弯下腰,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面颊。 “自然是有的,若不是动了绮念,我何必耗费这么多心力,一直留在她身边?”看到小姑娘涨成桃粉色的耳根,他嘴角往上勾了勾,两指捻弄着耳垂,继续道:“好了,把绸裤挽起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 青年单膝跪在地上,指腹蘸了些浅碧色的药膏涂在红肿的肌肤上,沁凉的感觉霎时间弥散开来,莲生咬着唇,看着男人的发顶,脑海中浮现出婶娘与叔叔相处的画面。 当初婶娘刚生了双生子不久,身体尚未恢复,比普通人更容易疲惫,有一次她小腿抽了筋,叔叔连犹豫都未曾,直接跪在地上,熟练地揉捏着小腿处的肌肉,直到她双颊恢复血色,才停下动作。 莲生还记得婶娘那时说过,将来若是成亲的话,定要选一个愿意向她...